都是没有用的,他这个儿子比他厉害。
只是。
这以前是他的骄傲,如今却成了他的恐惧。
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了喉咙,王恂挣不开也逃不开,只能看著王祀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耳听著这个回答。
王祀是过了有一会才开口说道:「当年您杀了大伯父的时候,我也在。」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足以让王恂睁大了眼睛,似是太过震惊,一时就连话都说不出来,当年王惟死得时候,王祀才多大?他竟然能够一直不说?他这个儿子,实在是比他想像得还要来得可怕。
抿了抿唇。
没再说话,只是看著王祀,待又过了一会,他才起身往屋中走去。
再走出来的时候。
他把一只盒子交到了王祀的手中。
王祀接过盒子也没有翻看,只是起身同王恂淡淡说了一句:「五妹的事,父亲就不必操心了。」说完这话,他便未再停留往外走去。
生怕来不及。
魏王先行一步进宫取消这桩亲事,王祀走得很快,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在他走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走出一个人影。
……
半个月后。
日子也到了六月。
步入夏日,这天气较起以前自然也炎热了许多。
林雅在屋子里躺了半个月,身子总算恢复得是差不多了,可以下床,只是不能见风。她身边的人除了王家带来的几个丫鬟,都是萧无玨的人,这阵子走哪都有人看著她,生怕她出事,这也让她没法及时打听外头的消息。
好不容易趁著只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在,林雅自然迫不及待得问起了外头的事。
原本以为王珍早就被剥夺魏王妃的身份了,没想到从丫鬟的口中才知道王珍并没有被剥夺王妃的身份,只是送去家庙清修。
听到这么一个回答,林雅沉默了很久,当日萧无玨离开的时候,明显是生了气,何况他心里本就不属意王珍,趁著这个时候取消婚事,可谓是两全。
既如此,他又是因为什么缘故才改变心意?
林雅不知道。
她的那些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事,倒是小丫鬟看著她这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