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去管教一番?」
王珺听著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只是淡淡笑了笑。
她的手里握著连枝递来的帕子,等仔细擦拭过手指,才道:「这些小事不必劳烦祖母,祖母这些日子也够累了,何况经此一事……」说到这,王珺稍稍停了一瞬,却是过了一会才望著那块织金布帘继续说道:「她也不会再找上门了。」
今日王珍在她这处丢尽了脸面,以后只怕见到她都会绕道走,更别说再来招惹她了。
何况她如今心里应该也有要重新对付的人了。
……
三房。
徐嬷嬷一直在屋中焦急得等著王珍。
听到外间几个丫头夹杂著惊呼的问安声,心下一沉,忙推开门往外看去,而后便瞧见王珍阴沉著一张脸打外头走来。
她虽然低著头,可脸上那明晃晃的巴掌印却是遮盖不住的。
徐嬷嬷眼看著这幅模样,心下吃惊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边朝外头还在不时看过来的丫头冷声说道:「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去准备热水和膏药?」一边是上前几步扶著王珍进了屋子。
等扶著王珍坐好,又见她一直低著头沉默著,徐嬷嬷心下有许多话要同人说,只是看著她这幅模样也只能叹了口气。
等到外间丫头送来热水和膏药,她替人细细匀了膏药上去,刚想劝说人几句,便听见外间丫头恭声喊著「三少爷。」
却是王祀回来了。
耳听著外头传来的声音,先前一直一言不发的王珍倒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她猛地抬了脸往门口看去,眼瞧著王祀推门进来便立刻起身,焦声问道:「哥哥,怎么样?」
王祀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又做了许多事,这会也有些累了,如今听人问起,一时倒也未察她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摇了摇头,同她说道:「母亲的确是自缢的。」
即使他也不相信,可母亲的确是自缢的。
她的死因没有任何蹊跷,就连家庙里他早先安排的那些人都说近些日子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那些都不是王家的人,而是他打外头请来的,比起王家的护卫,武艺也是不遑多让的,何况他又是让他们私下埋伏著,除非是真的顶尖高手,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