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深入交流。
“回皇上,江翰林对谭晓天的评价很高,称其棋才远超常人,为大周二十年来仅见,加以时日,必成一代国手。”崔侍郎谨慎答道。
“是吗?那比之当年的谭义又如何呢?”听了崔侍郎的转述,宣德皇帝好奇道当年京城四公子一时风骚,而其中谭义年纪最轻却是棋名最盛,现在江定山又说谭晓天的棋才为二十年来仅见,那这两个人相比到底谁的棋才更高一些呢?棋才不同于棋力,才能高的未必棋力就更强,棋才更多的体现在棋手的想象,构思和对时机的把握上,而棋力则是综合实力的考量,所以若以棋力而论,此时年仅八岁的谭晓天肯定不会是已经成年人的谭义的对手,但棋才的比较则又是另当别论了。
“这,这为臣就不清楚了。”崔侍郎心中一怔,迟疑答道谭义和江定山之间什么关系这里有几个人不知道,当年谭江两家正面对决以至于谭家远走西安,其突发原因就是谭义把江定山的女儿江怜儿拐跑了,试问,就算谭义的棋才再高,在江定山那里能得到什么好话?更可能是连这个名字提都不想提吧?您身为皇上,九五至尊,说起话来自是不用顾忌什么,想起一出就是一出,江定山就算不高兴,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表示出来
,可自已呢?真要是当着江定山的面提出这种问题,就算人家不当场翻脸送客,大大的几个白眼肯定是少不了的。
“哦,呵呵,倒也是。”宣德皇帝何等聪明之人,刚才所问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并没有多想,此刻见崔侍郎表情奇怪,答话又是吞吞吐吐,脑筋一转,便想通了其中的原因,知道自已的问话很不恰当,不过他是皇上,向来只有别人向他道歉认错,而他从来不需要向别人认错道歉,话出他的口,对固然是对,错也一样是对,所以仅仅是微微一笑,算是给自已找了个台阶。
“呵呵,皇上,说起这个谭晓天,为臣倒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老臣的好处就体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张柏年看出皇上的这个转弯太生硬,面子上多少有点儿难看,马上站出来接住话茬,有他这一接,话题的气氛便大大的不同了。
“是吗?是怎么个情况,张爱卿说来听听。”有人肯把话题引开,宣德皇帝自是乐得借坡下驴,马上问道。
“呵呵,说起来这也是不久前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