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不在乎,“怎么的,终于不装圣人了?”把胳膊从孙东和谭晓天的手中抽出,他转过身来向祁二爷笑着问道。
“哼,祁某从来不敢以圣人自居,但也不是胆小怕事,任人欺侮之人,念你是头上有伤之人,我本不打算与你计较。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挑衅,我若是再置之不理,传扬出去必被人耻笑。以为我就怕了你。好,你不是一定要和我下一局吗?我就成全你,不过事先提醒你,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我输了,后院的藏酒任你选一坛带走,我绝不阻拦,但若是你输了,哼哼,我也不要你留在祁家,你就从这里四肢着地,一直爬到镇东,一边爬,一边大叫‘我是疯子’,你敢不敢接受!”冷哼一声,祁二爷喝道。
赌这么大?
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祁二爷这个条件可是比扣下酒鬼为仆为奴还狠呀。
“大哥,算了,别斗气了,你不可能是祁先生的对手,服个软,道个歉算了,祁先生大人有大量,不会太为难你的。”孙东连忙小声劝道——连他都没有信心在祁二爷那里赢一盘棋,何况这个脑子有毛病人酒鬼,这要是大天白日,当着祁家镇镇民们的面一路爬到镇口,别人不知道,放他身上,直接一头碰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话?!棋还都没有下,你凭什么就说我下不过他?”酒鬼却是不乐意了,横了孙东一眼,不满的反问道。
“呃.....,祁先生是有着六品实力的七品棋士,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呢?!”孙东心里那叫一个冤,自已好心好意为酒鬼着想,怎么到头来反被酒鬼埋怨?好心没好报,自已这算不是流年不利,命犯八字呢?
“哈哈,你不行就等于我不行吗?棋界有那么一句你听没听过?”酒鬼大笑,他连祁二爷都没放在眼里,又怎么可能听一个八品棋士的劝告。
“是什么?”孙东下意识的问道,心想,这个酒鬼如此相问,该不会真的是棋道中人吧?
“呵呵,那句话就是‘对于高手,品级是没有意义的!”酒鬼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呃......”孙东一时愣住——这句话在棋界的确是有的,因为并非所有的棋士都喜欢出风头,争名利,有些棋手实力很强,却从不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