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自已的主子是扬州城里排得上号的大商人,要钱有钱,要名有名,以往自已去别人家送信办事儿,谁不是好好招待,不敢怠慢,哪儿有象今天这样说了半天,却连院门儿都没让进,早听说赵炎武是个不通人情的怪人,今天一见,果然如此!有心拂袖而去,但又怕耽误主子的事儿,只好耐住性子解释道。
“这样呀.....”,原来还有请柬,那倒得看看,赵炎武起身离座来到院门,他家的院门很矮,严格说起来就是更精致的一段篱笆墙,高度也只比旁边高出半尺左右,不需要打开,里外两边便可以交流,赵炎武显然也没有请对方进来的意思,隔着矮门向李全伸出手去。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懂待客之道的人,自已虽然只是一个跑腿办事儿的人,但连门都不让进,这也太过份了些吧?难道自已是满身恶臭的乞丐,又或者是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进了院子就会带来灾祸?
铁青着脸,李全把请柬隔门递给了赵炎武。
接过请柬,赵炎武瞟了李全一眼,这样近的距离,对方表情的变化他怎么会看不到,冷哼一声,他将请柬打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