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无名，来自于净明，甚至来自于百年后的坤生。
只要他们三的会的，那触摸到炁旋的人也会顷刻间会。
净明他们不会的，在那冥冥之中的内景之中，也能让这些人学会。
他现在的莲花法身虽然还算不上唯我独法的大成圣体，但是用来载道，还是可以的。
而且把力量和意境分给这些人，对于净明来说也有好处。
别的不说，单说熟练度，多一个人净明就觉得多了一倍的上涨速度。
如果这里的人都能够给净明带来熟练度，那是何等的恐怖！
当然，净明也只是想一想，真要是这样做的话，他扛不住那莽莽人道。
“你的意思是，那个全性咱们吐出的字是幻觉的幻字？”
张之维低头，看着净明说道。
“可能吧。”
“金刚经里面不是有这么一句经文吗？”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咱们呀，就安安静静的看着，指不定突然一觉醒来，发现咱们其实都是在做梦呢？”
净明抬头跟张之维对视了一下，微微一笑，随后又是收回了目光。
“你们三一门还看佛家的经典？”
张之维咧嘴一笑，轻声说道。
“道兄不知道我们三一门其实算是全真一脉的吗？”
“全真可是儒道释三家都学的。”
一旁的陆瑾疑惑的看着张之维，好奇的询问道。
“啊？哈哈。”
“道兄我就是想考考你们，其实我也是看金刚经的。”
被陆瑾这么一问，张之维也不好继续纠缠净明，只能是打着哈哈笑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师兄的门派是正一吧？”
“正一也是儒道释三者皆学吗？”
陆瑾眨着眼睛，一脸懵懂的看着张之维。
“不算学，只是凭借着兴趣翻看两样。”
“你要知道道教和佛教是常辩经的，不了解对面的经书，如何能够辩论得过对方？”
张之维笑秘密的说道。
他不会辩经，但是他师弟田晋中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