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敏感了。
所幸的是,格斯也没有意识到任何问题,毕竟本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如果心里想想就算出轨,那他心灵和肉体上早就越轨无数次了。
脸上的表情渐渐柔和,格斯搂住了夫人的肩膀,安慰说道。
“抱歉,亲爱的,我不该责怪你……”
见对方首先低了头,玛丽娜冷着脸甩开了他的手,语气更加的冰冷。
“别碰我。”
格斯惺惺地收回手,满脸陪笑,试图安抚夫人的情绪。
然而他并不知道,对一个并不爱他的人来说,他的低声下气与毫无道理的认错只能换来对方的厌烦,以及更加觉得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玛丽娜昂着下巴看着他,忍着心中的怒火,将压抑许久的抱怨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你看你有没有一丁点贵族的样子,除了你老爹留给你的头衔和土地,你还有什么?最纯种的高地战马被你骑成了一头毛驴,用剑也不会,只能拿个破火枪撑场面……哪怕这些都无所谓,你能在宴会上多交点朋友也好,然而结果呢?你都快成小丑了!我们离贵族的圈子越来越远,圣西斯在上,你有做过一件男爵该做的事吗?”
街上过往的行人频频侧目,刺耳的窃窃私语声令格斯心中愈发的憋屈。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就连天上的海鸥都在嘲笑自己。
“够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们回家了再说这些事情好吗?”
看着求饶的丈夫,玛丽娜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了下来,提起裙摆回到了马车上。
她终究还是个要脸的人,不可能像银松镇的村妇一样不顾体面的咒骂。
而且,她也意识到了今天的自己不太对劲,平时她明明不会这样。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冷静下来的夫人,格斯总算是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前的汗,给了大气不敢喘一口的马车夫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也回了马车上。
“您说的对,亲爱的,我们离贵族的圈子太远了……不如这样如何?我们在雷鸣城的港口买一栋宅子,至少在位置上,我们能离上流社会更近一点儿,没事的时候您还可以办办舞会和茶会。”
玛丽娜的眉毛微微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