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来不及挂,就快步朝著包厢门口走去。
“南哥,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仍在和妹仔飙歌的大天二见状,连忙问道。
“山鸡那个扑街,偷偷去铜锣湾带人与和联胜开战,现在被和联胜的人押著跪在京士顿街上。”
陈浩南的语气很快,显然此刻的他很急。
“妈的,我马上去召集兄弟!”
大天二立刻怒声喝道。
“我话还没说完,警方撮合B哥与靓仔文说和,山鸡动手坏了规矩,现在京士顿街、加宁街和厚诚街的地盘都被和联胜的人给抢了!”
陈浩南越说越急,显然,他很清楚发生这些事意味著什么。
“南哥,山鸡是我们拜把子的兄弟,我们一定要保他!”
很明显,大天二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哎,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陈浩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全是无奈。
……
与此同时,湾仔,律敦治医院,一间单人病房内。
“吹鸡哥,这么晚还没睡?”
陆耀文看著右眼肿胀的吹鸡,笑著说道。
吹鸡其实只是皮外伤,但做戏要做全,哪怕是皮毛伤,陆耀文也会安排他住院。
“阿文,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从洪兴那边挖了多少好处?”
吹鸡眼神炯炯的看著陆耀文,一丝睡意也无。
“一百万汤药费,两百万辛苦费,国泰酒楼的赔罪酒,还有京士顿街、加宁街、厚诚街这三条街的地盘。”
陆耀文也没有瞒吹鸡,直接将今晚的‘收获’说了出来。
“……”
吹鸡听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阿文,你没同我开玩笑吧?”
“吹鸡哥,我同你开过玩笑吗?今晚你真的威风了,我把蒋天生也拖下了水,明天整个港岛黑道都会知道,你这个和联胜龙头压了洪兴龙头蒋天生一头。”
陆耀文笑著回道。
“啊?”
这一刻,吹鸡人傻了,他很想质问陆耀文,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怎么能拉蒋天生下水?
原本吹鸡想的是,陆耀文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