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故事,该有凤姓的小孩儿一代代听下去、讲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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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渭是在辰时正才进的仁智院。
照例是忙忙碌碌。
到巳时三刻,大家才坐到北厅汇总探讨。
赵渭思绪略微放空,窝在椅子里就开始走神。
他昨夜是有些薄醉,但没到醒来就不记事的地步。
昨夜他松口唤了那一声“姐姐”,竟讨来了蚀骨销魂的“疼爱”,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若不是最后他坚决叫停,那流氓姑娘怕是敢扯他腰带。
此刻仁智院北厅四门大敞,有风通透。
赵渭非但没觉得冷,周身反倒一阵阵燥热不止,心烦意乱。
昨夜他私心里当然也是想继续的。
但他与凤醉秋尚未议亲,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青梧寨拜访她的祖母与兄长。
他心中已准备好要与凤醉秋结定此生,自该更加尊重与珍视,断断不能妄为到底。
那流氓姑娘怕是没懂他苦心,离去时很沉默,也不知在瞎想什么。
得找空与她好生谈谈才是。
就在赵渭思绪万千时,郁绘和高饮为着新建火药仓库的事争论起来了。
郁绘道:“既要就近那水车,首先要考虑的,当然该是密闭防潮!”
高饮却不这么认为:“那只是临时存放样品的仓库,防
潮有夹层火药桶就足够,防护重点应在避火……”
“高简之,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倒干净再说话!”
赵渭猛地回神,面红耳热地怒瞪高饮。
“有没点规矩?!这什么场合,无端端嚷什么避火图?!”
高饮被他吼懵了:“我说的是避火。没说图啊。”
到底是谁满脑子乱七八糟?赵玉衡你怕不是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