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公子。”
肖虎想了想,忍不住嘀咕。
“这夏骞看人下菜碟,很不遮掩。听说先前不让彭菱查行李,态度强硬得很。后来凤统领一去,他就万事好商量了。说起来,他自小也在承恩侯府长大。这前倨后恭的嘴脸,半点都不像世子的洒脱无伪。”
赵渭懒洋洋瞟了肖虎:“他和夏俨秉性迥异,很奇怪吗?我也不像大哥温柔谦冲,更不像老四那么笨。”
肖虎被噎得讪讪:“那又不一样。您总是老王爷亲生……”
“别跟我提他!听着烦。”赵渭倏地站起身,掸了掸衣上褶皱。
“这两天有人找你打听过王府的事吗?”
凤醉秋昨日只说不会再问他,又没说不会问别人。
在赫山,知晓信王府旧事的,除了赵渭自己,也就肖虎、陈至轩与高饮。
如今高饮还在老家探亲,而陈至轩向来口风紧。
凤醉秋若想私下打听,只会找肖虎。
“没有。谁会打听?打听什么?”肖虎惴惴请示,“若真有人来打听,我说是不说?”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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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仁智院及近卫队主要人员齐聚议事厅。
这议事是前几日就定好的,本就不关夏骞多大事。
且他此刻还在望岳馆内收拾东西,便没通知他。
陈至轩向大家说了夏骞提前到来的事,又道:“他身份特殊,大家客气些。但也不必一味忍气吞声。若他有什么事做得太过分,自有赵大人做主。”
提起夏骞,彭菱满肚子都是火,便趁机倒了几句苦水。
凤醉秋睨她:“你要是真气不过,改日找茬揍他一顿不就好了?”
“可以吗?”彭菱顿时乐不可支,“他官阶在我之上,我若打了他,不问罪?”
凤醉秋霎时变脸坏笑:“你也知他官阶在你之上。若你打了他,我当然得秉公办事,各论各的。”
“那算了,我宁愿被他气死,”彭菱疯狂摆手,敬谢不敏,“你秉公办事时,动起手来可不是……好人。”
谁都听得出来,她那个“好”字加得很紧急。
郁绘噗嗤笑出声,见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