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接受了她的解释。
凤醉秋勾了勾唇,又道:“至于我和纪君望,没什么的。从前我在军中,下属同袍多数都比我年长,没人像他那样与我玩笑胡闹,我还在摸索怎么与他相处才最恰当。今日是个意外,往后我会更严厉约束他言行上的分寸,不让他乱喊。”
她没别别扭扭绕什么弯子,将话说得清清楚楚。
赵渭像只正顺了毛的小老虎,明明舒适又惬意,却要虚张声势地呲个牙。
“干嘛严厉约束?你明明乐在其中,很想给人当姐姐。”
“呸,什么乐在其中?少往我头上硬扣黑锅。”
她轻轻搓揉着赵渭那半干的发,含笑揶揄。
“我倒是真想给某个人当姐姐,却不是他纪君望。可惜我想的那人死倔死倔,偏不肯松口啊!”
赵渭舒适闭目,咕哝道:“怪癖。”
长夜静谧,烛花哔剥,气氛馨宁又温柔。
片刻后,赵渭睁了一只眼觑她:“真那么想听?”
“那当然,”凤醉秋随口笑答,“我瞧别人谈情说爱,总是有点小情小趣的。”
赵渭笑哼,重闭双目,突然启唇低声:
“姐姐。”
霎时间,凤醉秋的手僵住了。
浑身都僵住了。
他没有醉到糊涂的地步,但口齿并没平日那么清晰。
这声“姐姐”,活像在粗糖砂里滚过一圈的团子。
黏糊软糯,又有些沙哑。
并未刻意奶声奶气,却惹得凤醉秋耳廓发痒,当场从心尖酥麻到天灵盖。
她红着脸笑眯了眼,作势摸摸他的头:“真乖,姐姐疼你。”
接着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看门缝,确认不会被瞧见,便在他唇上飞快偷了个香。
两唇短暂相处,发出浅轻的“啵”声。
像花朵绽放的瞬间,突如其来在狭小斗室内纷扬起漫天的蜜。
赵渭猝不及防,轻轻哼吟一声。
周身不自知地绷紧,长睫轻颤,面上红晕更深。
稳了稳心神后,他轻抬下巴,似意有所指。
凤醉秋问:“干嘛?”
他的喉结滚了滚:“既说要疼人,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