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以理解的心酸与煎熬。
“不必担心我会重蹈你父亲的覆辙,我不是他。”
他与凤醉秋各有职责与使命,不是寻常小儿女。
他可以学着强行咽下担惊受怕的心。
也可以学着在漫长岁月里,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绝不成为她的负担。
他说:“若你还在气我昨夜莽撞,我认错。若你是怕我今后再犯,可以和我定规矩、谈条件。”
但绝不可以说什么“断了、散了”之类的话。
凤醉秋发不出声音。
她眼角被逼出温热的泪珠,心中无助呐喊——
赵玉衡,你说话就说话,手在干嘛?!
她手上、肩上有伤,不宜妄动。
但若真卯起来,她是有余力反制赵渭的。
但此刻的她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想做些什么。
胸臆间涌动着酸甜交驳的暗流,酥酥软软蔓延至身体的每寸角落。
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踢着被子,活像认命待宰的小羊羔。
随着她踢被子的动作,脚踝上小铃铛发出央央声。
锦被之下,赵渭的手愈发不安分。
炙烫的唇却静静贴在凤醉秋的颈侧脉搏上。
“阿秋,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沉哑的嗓音似带笑,又有些发狠。
“你要是敢把刚才那句话说完,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