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车,又要日夜蹲守、监看细节与成效,就得先委屈些,搭帐篷将就睡。”
赵渭颔首:“这无妨。让凤统领做好安排。从后天下午起,高饮、王文远就会过去,预计要在那边待半个月。期间我也会时常前往,帐篷、干粮和饮水得多备些。”
叶知川赶忙答:“帐篷、干粮、饮水都好安排。但扎营地的安防是个大问题。目前近卫人手紧缺,你们能不能晚几天再去?”
“既是人手紧缺,”赵渭不解,“难道晚几天就能变出人来了?”
叶知川笑得神秘:“凤统领不让说。您且等听消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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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夜里,赵渭总算知道叶知川口中“凤统领不让说”的秘密是什么了。
他冷冷瞪着面前的彭菱:“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个月前,有‘耗子’陆续进入北麓山间秘密集结。这些日子我们奉命扫山追踪,阿秋布下了口袋阵,打算在今夜一举全灭。此刻应该已经交上手了。”
彭菱说得云淡风轻,半点也不担心。
这种以逸待劳、先发制人的防守战,是凤醉秋的看家本领。
她有十足把握,便不想让赵渭悬心此事,更不想让仁智院一众文官们提心吊胆,所以早早下了封口令。
但今夜已正式开打,这事再瞒不住,也不能瞒了。
她命彭菱主责留守南麓,并调动南
麓各队近卫收缩防线,以确保军械研造司的大本营万无一失。
“……她还让我避着旁人,单独向赵大人您通个气。”
“来的是什么人?”赵渭眼神凌厉,“总数多少?”
照彭菱这说法,凤醉秋在半个月前就已察觉异常,并开始调动人手追踪、布防设套。
她做了这么多事,赵渭这一司主官却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过分了。
彭菱被瞪得心中发毛,声音小了点。
“阿秋不知从哪里得了些消息,判断是吐谷契和北狄两边都有人来。北麓山高林密,对手也挺会藏,我们只能根据林间痕迹粗略估算人数……”
赵渭寒声打断:“别废话!你们估算是来了多少人?”
彭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