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望他。
“我这两天喝药昏睡后,说过什么吗?”
“偶尔嘟囔几句。”
赵渭收拾好桌上的书册字纸,投来安抚的眼神。
“放心,都是些不打紧的废话。”
凤醉秋松了口大气,眼珠子一转:“诶,我都嘟囔些什么?”
“想知道?”
赵渭倏地烧红了脸,幽幽送她对大白眼。
“偏不告诉你。”
细看之下,他的脸红不是羞涩,更像是羞愤。
凤醉秋若有所悟,不禁莞尔:“我是不是一直问那天下午的那个问题?”
“闭嘴!”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她笑得更大声了:“所以,你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敢?”
赵渭恼羞成怒,大步走过来,果断捂住了她的嘴。
他没好气地扯开话题:“大夫说你伤势已稳,明日就换方子,不必再卧床。但你务必量力而行,尤其不能与人动手,小心伤口裂开。”
凤醉秋的笑音闷在他掌心:“知道了。”
赵渭这才撒手:“我要去瀑布水车那边扎营十日,试验水车舂磨火药原材的成效。”
这是公务,需要近卫统领安排人随护布防的。
凤醉秋立刻正色,心中飞快盘算:“你是打算明日就过去么?”
“不,预计在五天后,”赵渭摇头,“等你伤口愈合得再好些。”
“要我亲自随护?”凤醉秋挑眉怪笑,“莫不是想让我进你帐内守夜,趁机做完那天下午没做完的……唔!”
一番狂肆的亲吻过后,赵渭眼中微红似炽,抵着她的鼻尖,哑声警告。
“再胡说八道招惹我,信不信我把你拆了吞掉
?渣都不给你剩。”
凤醉秋眼唇俱弯,半点不怕他的狠话。
“后面的事你根本不会。别嘴硬,你就是不会。”
明知她是故意激人,赵渭还是与她杠上了。
他红着俊脸,冷笑哼声:“你会?那你来啊!”
话音未落,凤醉秋的手已搭上他的衣襟。
他像被火烫着似的,一退好几步,面红耳赤地瞪人。“成亲之前,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