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旁边,凤醉秋全然不知他心中千回百转。
她大方笑答:“裙子长短?没什么奥秘。就代表我和彭菱的先祖并非源出同一支。”
“也代表阿秋家先祖比我彭家先祖争气,更能打!我太爷爷说,阿秋他们家那支发源于金凤雪山的山腰,环境更恶劣,容易缺衣少食,裙子当然短。”
彭菱乐不可支,坦荡荡说起远古先祖的糗事。
“后来高处山上不适合人居住了,他们就下山和我家先祖抢地盘。干了很多仗以后,我家先祖被打得没脾气,大家就一起在山下生活了。”
高饮听得津津有味,完了还拍手喝彩:“有意思有意思。还有别的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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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静谧,很多细小响动都被放大了。
随着凤醉秋身移影动,她脚踝银链上的小铃铛央央作响。
赵渭随手在高饮后脑勺上拍了一记。
余光再次瞥向凤醉秋。
“那铃铛,也是你家先祖传下来的?”
凤醉秋点头:“对。”
赵渭不解:“既你家先祖以武求存,为什么不怕与人打斗时,铃声响起来暴露行踪?”
“这是‘驯心铃’,也叫‘震兽铃’。”
凤醉秋重重踏了几步,小铃铛响得更欢。
“我祖母说,那时对手只要听到这铃声,就明白来的是我们那一脉人,通常不会主动寻衅。而山间猛兽听到这铃声,也会自觉闪避。”
说到底,大家都是为了更好活下去。
不到万不得已,不和最强的那支力量直接冲突,以免招来灭顶之灾。
这是山中所有生命都认可的共识。
赵渭也没说信不信,只道:“你说,凭你和彭校尉两人跑一圈就能赶走那些狼,就是因为这个?可彭校尉没有小铃铛。”
“我有这个。”
彭菱举起短小的骨笛晃了晃,笑眯眯。
“这么说吧,对利州的山间生灵而言,我家骨笛的震慑力约等于火//枪;阿秋的小铃铛,差不多就是火//炮那意思了。”
“吹牛吧?小不丁点儿的小铃铛,哪能有火炮厉害。”
高饮嘟囔,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