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简直要溢出眼尾。
“真的就是玩?不需要需要劳作?”
“也需要,白天要种些药材。黄昏时就开始准备点篝火,晚上大家一起烤羊喝酒、打擂、樗蒲之类,反正怎么热闹怎么来吧。”
说到这里,凤醉秋像咬着舌头似的,含糊哼唧。
“等到半夜,只剩未婚与无伴的也有人会唱歌攀楼什么的。”
“唱什么歌?攀什么楼?”
凤醉秋将头扭向一边,没有解释。
赵渭求知若渴,追着连问三遍。
说话间就到了后寨摆饭的长竹棚前。
凤醉秋的哥哥凤凛冬在竹棚外头等候多时,正巧就听到了赵渭的问题。
他左手懒洋洋搭在轮椅扶手上,右手对凤醉秋招了招:“你过来。”
凤醉秋跨步过去:“做什么?”
凤凛冬没答,先扬笑对赵渭客客气气道:“赵大人,我有几句私房话叮嘱舍妹,还请稍待。”
赵渭颔首,站在原地没动。
凤凛冬神色平淡镇定,行为却颇为鬼祟。
他让凤醉秋把他再推远点,到了他觉得安全的距离,才道:“附耳过来。”
“你要说什么?”凤醉秋皱着眉头蹲下,侧头将耳朵凑过去。
却向五步开外的赵渭投去安抚的眼神。
凤凛冬瞥了赵渭一眼,凑到凤醉秋耳畔:“我劝你最好谨慎点,他可是中原人。中原人跟咱们不太一样的,况且他还是个王府公子。”
“那又怎么了?”凤醉秋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打听过了,他应该是没经过‘事’的,肯定不太会。”
凤凛冬清了清嗓子。
“若你在成婚之前就唱情歌哄他攀楼抽梯,‘事后’对他不满意,想甩掉他可不容易。”
凤凛冬说这话时,语速极快,声音又放得很轻。
可惜他不知道,赵渭看似文质,其实也是个自幼习武的硬茬。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是最基本的。
赵渭虽没听得一字不落,但该听到的重点都听到了。
唱情歌。攀楼抽梯。事后。
就这几个关键的字眼,已足够他领悟这是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