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别以为你是个女子就可以口头调戏我。要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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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凤醉秋让肖虎去循化的馔玉楼。
又唤来彭菱:“你亲自持我令牌去利城,找城镇巡防令调阅官道出入记录,看年前有没有承恩侯府的送礼车队来过利州。”
彭菱应下,顺便禀道:“对了,昨日下午,循化夏宅的管事大娘给夏夫人送来一封信。”
赫山是军机重地,除赵渭之外,所有人与外界的信件来往,近卫都要拆开检查。
彭菱昨日忙忘了,今早才想起这事。
凤醉秋问:“你看过了?信里说些什么?”
“只说家中的孩子们想念母亲,上个月管事大娘学着夏夫人从前的手艺做百合酥哄他们,但孩子们不喜欢,就想请夏夫人另写个桃花酥的做法送回去再试试。”
这内容看起来家常到不值一提。
但彭菱毕竟曾是戍守边关的战将,在某些事上比寻常人敏锐。
“虽没什么根据,但我总觉得像暗语。”
凤醉秋也有同样的直觉,一时却猜不透暗指什么。
她抿了抿唇:“派几个人去循化盯着夏宅,尤其是那个管事大娘。”
午饭过后,凤醉秋又若无其事地去与桑采见面。
两人一切照旧,仍是其乐融融地喝茶闲聊。
凤醉秋还在桑采的指点下画了会儿画。
黄昏,桑采跟着夏骞回了望岳馆。
没多会儿,肖虎和彭菱先后来回禀凤醉秋。
肖虎带回来的消息是:“馔玉楼说,夏家在循化的宅子,年前只有几个循化本地官员、乡绅登门,并没接待过外来客。”
彭菱也道:“我在将城镇巡防令的记档一页页翻到去年夏骞夫妇刚来利州那时,也没见有承恩侯府车队单独来过的记录。”
若硬要说,就只夏骞夫妇刚来利州时,有侯府车队随行。
如此,凤醉秋便确定了桑采在说谎。
承恩侯府远在上阳邑,来利州一趟并不近便。
尤其年前大雪封山,出入更不轻松。
若真像桑采说的那样,年前承恩侯府给夏骞在循化的宅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