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采的目标不是赵渭,是她。
不然,桑采大可借着当面道歉的机会接近赵渭。
等到冰释前嫌后,不管想做什么,都有大把机会可徐徐图之。
凤醉秋点头:“行。可我只负责带话,不负责帮忙劝和的啊。”
“明白。我也没想请你劝和,就是单纯向赵大人道个歉。”
桑采笑意释然。
“我没脸当面去见他,只好劳烦你了。”
“这话就见外了。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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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毯上除果盘外,还有茶水和点心。
如今凤醉秋与桑采已有表面交情,相处也随意许多。
她自顾自倒了茶浅啜一口,又想起昨日没从桑采口中得到明确答案的那个问题。
“对了,你昨日说,你身上的伤痕并非被夏大人虐待所致。究竟是怎么回事?”
冬日里初见桑采手臂上新伤叠旧伤时,凤醉秋以为她被夏骞毒打。
可昨日桑采亲口说,那些伤痕是你情我愿的印记。
见桑采为难地抿了抿唇,凤醉秋歉然道:“看来这问题有些唐突了。你当我没问。”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别再和别人讲。”
桑采放下画笔,垂睫赧然,脸比莓果还红。
“算是一种……怎么说呢,就是夫妻之间,偶尔,助助兴。”
她说得吞吞吐吐,凤醉秋品了好一会儿才依稀明白言下之意。
凤醉秋瞠目结舌,仿佛五雷轰顶。
她向来以为自己小时偷看过避火图,在男女之事上算有点见识。
今时今日才明白,她从避火图上得来得那点见识,实在是浅薄又贫瘠。
夫妻间的房中事,竟还能以鞭笞、殴打“助兴”?!
这诡异的快乐,恕她愚钝,实在参悟不了。
桑采道出如此私密的夫妻隐情,算是下了血本与凤醉秋套近乎。
虽很羞臊,但话既起头了,她便也没再吊人胃口。
桑采在方毯上与凤醉秋相对而坐。
她抿了一口兰香扑鼻的茶饮,面红耳赤,垂眸轻垂。
“他平日里心事太重,又不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