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管着。”
赵渭抿了抿唇,幽幽睇她:“是个人就不会喜欢被这么管着。”
“行了,别这么看着我。往后你要去哪里,想做什么,不需我再过问。”
赵萦反手从身后书架上抽出一个匣子丢给他。
“昭宁陛下亲笔密函,你看完再说。”
赵渭打开盒子,取出密函,先检查了信封上那个椭圆红泥封。
“此次陛下急召你进京,果然与我有关。”
“就你聪明,就你有脑子,就你料事于先!”赵萦笑着揉了个纸团砸他。
赵渭垂眸阅览御笔密函,并没有看她,却偏头躲过了那个纸团。
赵萦挑了挑眉,轻声笑道:“你个小妖怪,不愧是昭襄帝君的关门弟子。”
赵渭扯了扯唇角,却没接她这话茬。
一目十行地将密函看完后,赵渭整个人都不好了:“昭宁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这你得自己问她。圣心岂是我能胡乱揣测的?”
赵萦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总之,从今往后,你的行踪不必再向我报备,改由近卫统领全权管辖。惊喜吗?”
这是昭宁帝给赵渭的礼物。
让都督赵萦减少对赫山、对赵渭本人的直接掌控。
算是放权的讯号,对赵渭来说是好事。
但从今往后,近卫统领凤醉秋对顶头上司赵渭,就有了说一不二的约束权。
“过于惊喜。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赵渭险些将牙咬碎,“就替凤统领谢、主、隆、恩、吧。”
奉旨下克上。
凤统领这御赐的排面,真是前无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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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笔密函,当然不会只说那么点小事。
赵渭饮茶半盏,平复了心绪,才又问:“那个夏骞又是怎么回事?”
密函中说,开春后,承恩侯的继子夏骞将带人前往赫山,成为军械研造司一份子。
“官职由你任命,责权由你划分。”
赵萦也颇为无奈。
“只是,他和他的助手不进仁智院,你得为他们另辟一院,由他自行主导日常事宜。”
说穿了,赵渭只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