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婉问道。
东楠摇了摇头,反而笑融融的朝舒婉看去。
“不疼。”,东楠撒谎道。
“今日没带药在身边,只好帮你吹吹了。”,舒婉道。
看着舒婉眼睛红润的样子,东楠有些怜悯起她来。
“舒婉,你哭过?”
“没有。”,舒婉执意着道。
“你不说我亦知晓,刚才令尊打你,我见到了。”
听后,柳舒婉有些不相信,反问道:“你见到了?”
东楠点点头,随后说起了些安慰之话来。
“舒婉,你别难过了,人生并不是皆是顺利的。就比如我,辛辛苦苦寒窗十几年欲要看中殿试,结果却中不了。”
“嗯。”柳舒婉坐到了东楠一旁来。
“对了,舒婉。令尊为何打你?”
舒婉叹了口气后,方才说了起来。
“父亲想将我嫁给岑家的少爷,以此来换得我们柳家经济之稳定,不然的话,大概几月后,我们柳家除了宅子就别无所有了。”
“哦。”
听着东楠只因了一声,柳舒婉朝这位比自己大一岁的东楠看去,问了起来。
“东楠,你亦希望我嫁给岑家的少爷吗?”
按东楠心里想法来说,自己是希望柳舒婉能嫁给他。
这时,东楠沉默了。
“诶。”
“这就是我们女人命,需要的时候,捧得像花似的;不需要的时候,就像是个没人要的花瓶。”
舒婉说后,两眼失望的目光朝着河流中的鱼群看去。
“不,你还有人要,就比如你娘。”,东楠说道。
“嗯,也许这个世界,我剩下的就只有你这位朋友和我娘了。”
听到此话,东楠心中既替她感到伤心,又感觉很是失望。
伤心的是,她命运这么苦;失望的是,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当自己只是她的朋友。
“你不想嫁给岑家的少爷吗?”,东楠明知故问道。
舒婉摇摇头,道:“不想。岑家少爷那么丑陋,我还听闻,他是个酒色之徒,常常去夜香楼。他爹是个贪财之人,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什么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