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拍摄角度来看,二人紧紧拥抱,面面相对,脖子歪斜的角度那就是接吻的前戏。
刹那间,愤怒如燎原的火舌,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直往大脑冲去。薄辞深握笔的手忍不住攥紧,气到极处,价格不菲的钢笔被他一把甩了出去!
砰!砸向地面,四分五裂!
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除了情人,他找不到任何其他合理的关系可以解释。
好,很好,南明鸢!从前装得对他多么的一往情深,转头就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现在不但又换了一个,还亲上了!
三年来都是骗他的吧!
薄辞深紧攥着拳,暴露的青筋,显示出他此刻的不平静。
他想到了曾经南明鸢在家时的模样,低绾的发髻温柔又贤淑,对他永远是乖顺的,安分守己的,对母亲也是毕恭毕敬照顾有加。再看看现在,这才离婚多久,居然就敢对他母亲动手了!那好歹也是她亲口叫过妈的长辈!
薄辞深阴着脸,按响内线电话,“林深,备车!”
林深不敢不从,匆匆应声进来,“薄总,您要去哪?”
薄辞深眼底的情绪冰如深冬时节堆得深厚的霜雪,答话也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充满了怒意与戾气。
“城郊墓园!”
……
园内的风时慢时快,祁司逸见自家妹妹穿得单薄,便脱了棒球服,宠溺给妹妹披上。
南明鸢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其实三年前,我……”
视野中忽然闯进一个熟悉的身影,宋珏单手撑伞,笑的纨绔肆意,“真巧哎呦,我们又见面了。”
既是对南明鸢说的,也是在朝祁司逸打招呼。
祁司逸扫了宋珏一眼,依稀有点记忆,但叫不出名字,“你是?”
宋珏正准备应答些什么,眼神不经意一瞥,这一瞥可不得了,险些惊得宋珏把伞扔了!
他看见了什么?!
他清楚地看见,墓碑上刻着南氏夫妇的名字,连那黑白遗照都跟两人模样分毫不差,定然是南氏两位创始人的墓无疑!
问题是,南明鸢怎么会来祭拜他们?
“这不是南家老董事长他们的墓吗?你为什么来给他们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