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警察抓她坐牢!”管家愤愤不平。
“没必要。”
南明鸢摁着管家在沙发上坐下,温声安抚道,“张叔,我知道您是担心我,可现在她还没动手,报警也抓不了她。”
溃疡要烂到一定程度才好用刀子挖的!
张叔一个气喘不过来,捂着胸口顺气,“我活了几十年,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都想得出。还拿小孩儿作筏子!那小孩儿才几岁,就教她往歧路上引,真是罪该万死!”
对孩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教育,南淮雪给年幼的南语潇灌输这种思想,真不敢想象时间久了这孩子会被她教成什么样子。
如果变成第二个南淮雪,那她这辈子的前程算是真的毁了。
南明鸢眼睛微眯,“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她想到南淮雪叫嚣着喊的那个“靠山”,眼中划过一抹幽冷……
……
薄家,客厅内。
薄辞深冷着一张俊脸进门,在玄关处换鞋。
白秀兰一听到动静,热络地迎了上来,“儿子,今天这么早回来啦?”
薄辞深心情不佳,随意地“嗯”了一声。
被南明鸢否认带来的那股烦躁感怎么也无法消退,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那刚好你有空,今天有个我朋友的女儿来咱们家里,你去见见吧。”白秀兰热情的给他脱外套。
“人家等了你挺久呢。”
薄辞深闻言拧眉,听出了白秀兰话外之音。
最近白秀兰也没少折腾着给他相亲,也不知道从哪儿认识的那么多人,令他烦不胜烦。
“不去。”
白秀兰顿时急了,“那怎么行!你都离婚这么久了,也没个合适的对象,我可就你一个儿子啊!”
薄辞深冷下脸,“我今天没空。”
他此刻实在烦得很,如果眼前这个不是他母亲,早就挨他骂了。
白秀兰被他这态度弄得一怔,一敛眉就是一副活不起的样,满面委屈的开始红眼睛。
“我好歹养你到这么大,我为你的终身着想,我还有错了?只是让你见见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薄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