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冲垮。
林守溪紧紧抱着她。
他胸膛的衣裳也湿透了。
宫语不知哭了多久,她软伏在他身上,绵软的身子只柔柔起伏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守溪抬起衣袖,轻轻为她擦拭着脸。
“师父……”
宫语像个小姑娘一样依偎着他:“师父不要走。”
“师父不走,师父永远陪在小语身边。”林守溪话语坚定。
宫语嗯了一声,说:“我还想喝酒。”
“你都醉成这样了,不能再喝了。”林守溪说。
“就要。”宫语任性道。
“师父说不能就是不能。”林守溪态度强硬。
宫语刚刚哭过,心中空虚,只想用酒来填补,她伸出手,去抢桌面上的酒,却被林守溪一把抓住了手腕,宫语哼了几声,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却是不慎将酒壶打翻,瓷壶落在雪地里,酒水从壶口中泊泊涌出,将雪浸透。
宫语转过脖颈时,对上了林守溪严厉的眼神。
醉酒后的宫语敏感得吓人,仅仅是一个严厉的眼神,就令她紧拢秀腿,酥颤不止。
“小语不听话了?”林守溪质问。
“徒儿没有,徒儿只是……嗯哼……”宫语趴在桌上,刚要辩解,却是挨了一记打,檀口微张,迷离的眸光支离破碎。
“白天被徒弟打,晚上被师父打,师祖过去还嘲笑映婵,如今看来,似乎连映婵都不如呢。”林守溪嘲弄道。
“别喊我师祖……”宫语咬着唇。
当初她带着林守溪去挑战各宗各派时,何等威仪风度,如今怎沦落至此了呢……
“师祖害羞了?”林守溪问。
“哼,怎会……我可不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嗯哼……”宫语颤声道。
“那师祖今年多大?”林守溪问。
宫语起初不愿回答,挨了数巴掌后,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
林守溪又问:“师祖三百多岁了,为何还要挨打?”
宫语已醉,也不顾太多,软语道:“因为徒儿犯错了,犯了错,就要被师父惩罚……师父,师父狠狠地惩罚不听话的小语吧。”
这样的话从高高在上的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