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真、神、道三座仙楼楼主年事皆高,随时可能仙逝,若有机会,我争取给师父捞一座楼。”
“我当时听完笑了许久,心想这孩子年纪轻轻,倒是会胡思乱想,我问她为何这么说,是怕我看不上你,所以给为师画饼充饥么?谁知她一脸严肃地说,师父,你门下可就两个人,我们谁也别看不起谁了。”
说到这里,宫语唇角弧度挑得颇高,似沉浸在了那段妙趣横生的往事里。
“二师姐真是个妙人。”林守溪也笑了,问:“后来呢?”
“后来我就当上了云空山百年名师,如今更跻身为仙楼楼主。”宫语说。
当初宫语刚当上百年名师时,由衷地骄傲与喜悦,当时云空山会发一柄刻有百年名师四字的琉璃玉尺作为表彰,她直接将湛宫换下,把那玉尺背在背上,别人一旦问起她背的是何物,她就会故作不经意地取下,云淡风轻地说自己是百年名师,美中不足的是,别人在羡慕之余,夸奖的却不是她,而是竖起大拇指,说‘你徒弟可真厉害’。
只见林守溪也露出了神往之色,宫语以为他会夸奖两句,谁知他也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说:“二师姐可真厉害。”
宫语的笑冻结在了唇角。
她也懒得去反驳,她还记得当初自己得奖时,檀儿骄傲地说出‘谁说朽木不可雕的?你看我师父不就混上了名师么?’的场景,一时感慨万千。
“那大师兄呢?”林守溪继续问。
“你大师兄啊……”宫语悠悠道:“你大师兄当年名次很高,但是个榆木脑袋,还是被你二师姐敲开窍的,当初你二师姐整日拉着他去道场,让他帮着打下手,洗丹瓶,做记录,久而久之也灵光了不少,后来也成了云空山的大名人。”
“那师祖呢?师祖当时在做什么?”林守溪注视着她。
“我啊……”宫语想了一会儿,说:“为师的作用当然也是至关重要的。”
“比如?”
“比如问云空山要钱,支持你二师姐。”
“哦……”
林守溪愈发敬佩这位传说中的二师姐了。
宫语也很怀念那段岁月,那时候她整天被尹檀逼着去和云空山的几个大长老要钱,大长老们起初以为她是来骗钱的,也抠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