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凑热闹的又来了。
云雀挡在接待室门口,眼神超凶,脸上写满了“你好烦!”“咬杀你哦!”“走开别挡路!”“给我消失!”之类的恶言。
迪诺·金灿灿的·加百罗涅一如既往假装没看见,“别那么敌意嘛,你叫云雀恭弥是吧,我听里包恩提起过你,上次见面太仓促了,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我叫迪诺,是阿纲的师兄,里包恩的弟子。”
云雀面无表情看着他,“所以?”
迪诺弯下腰,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和云雀保持平视,因为凑得极近,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扑面而来,让委员长忍不住皱眉。
从上辈子开始,云雀就不太习惯意大利人的轻浮,也不太理解欧洲人的浪漫,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并盛,或者在世界各地研究七大不可思议和匣兵器,连彭格列在意大利的大本营都很少去。
云雀拉开距离,迪诺却凑得更近了,笑着说:“小孩子不要总闷在屋里,多晒太阳才能快点长大,里包恩明天带阿纲去山里做特训,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你也一起来玩吧!”
云雀:“……”
晒太阳就能长大,当我是需要光合作用的植物吗?
笨蛋果然是笨蛋,只有这一点完全没改变……
云雀在心里叹气,对着迪诺的膝盖,不轻不重踢了一脚。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因为没带手下,运动能力急剧下降的加百罗涅b,左脚绊右脚摔倒,抱膝翻滚三周半滚到墙角,好不容易晕乎乎爬起来,又因为膝盖压倒外套,起身的瞬间被带倒,用漂亮的脸蛋儿亲吻地面……
“啪叽!”这是以脸吻地的提示音。
“嗷嗷!”这次大概是撞到鼻子了。
云雀后退半步,光上接待室的门,无视门外断断续续的哀鸣。接待室仿佛还残留着某人身上的味道,云雀揉了揉鼻子——真是够了,这个人连古龙水的味道都特别烦人。
打开窗子通风,接待室的窗口正对学校操场,一眼就能看到在操场上群聚的草食动物。一群人跑来跑去,吵闹声夹杂着嚎啕大哭,严重违反风纪。
云雀单手一撑,轻盈地跃上窗台,以一种危险的姿势坐在窗口。
小卷正睡眼朦胧地蜷缩在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