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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弗华只是对着她温柔地一笑,“大哥早便回来了,只是你这丫头,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我哪有鬼混,大哥又取笑我了。”轻妩媚不好意思地想抬手挠头,却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戴着凤冠了,就又把手给放了下来。
“咳。”阎烙狂重重地咳了一声,这丫头,看到轻弗华,就不记得他了吗?
是不是哪个熟人出现在她的面前,都比他要有吸引力?向天佐是,轻弗华也是,他在她的心里,还真是没任何地位啊。
轻妩媚听到重咳声,傻呵呵地一笑,“大哥,你暂时不会走吧,我先忙着啊,咱们以后再聊。”
她慢吞吞地走到阎烙狂的身边,抬眼小心地看了看他。
“得了,咱们赶紧出去吧,别在这碍眼了。”阎络菲拍了拍小手,朝着轻幕和轻弗华看了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轻幕与轻弗华也跟了出去。
“华儿,爹爹我……”轻幕是走在轻弗华的前面的,出了门之后,他就转身想跟儿子解释些什么,他实在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啊。
可是,轻弗华哪里还会再听他说话,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态度与之前和轻妩媚说话判若两人。
“爹爹不必解释,你自己觉得对得起自己就行了,儿子没权质疑你的决定。”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连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都可以拿来当做筹码,就算是被人威胁了,有什么事,是比自己的女儿还重要的?
“华儿……”轻幕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闭了闭眼,叹了声。
大厅内,轻妩媚见阎烙狂还真摆着一张臭脸,忍不住伸出小手来,在他的眼前扬了扬
。
“真生气啦?”她问。
阎烙狂抿抿嘴唇,没有说话。
“烙狂,你看这嫁衣,好看吗?”虽然嫁衣是穿在了身上,但她还是觉得十分的沉重,因为这嫁衣,不是一般的丝线,而是金丝。
而且还是经过巧匠炼制而成,即便下摆拖在地上,也不会沾染上一丝灰尘。
美是美了,可是又沉重又刺眼,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了。
当然,她可不是嫌弃阎烙狂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