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生气。”
大师兄说过,谁也不准来找崔景的麻烦,他们来这一趟本就战战兢兢,若是真闹出人命了,谁也讨不了好。
“二师兄,你何必跟他一般计较,等他养好伤了,打发他一点钱,再将他赶出镖局就是了。”
“是啊,镖局人尽皆知,他不过是一个马奴,低贱如狗,就连这住的地方都是马棚呢。”
“有些人,知恩不图报,妄想在镖局兴风作浪,还想占小姐的便宜,哪有那么美的事,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在其他弟子的诋毁中,熊霸天的心情顿时好了,嗤笑道:“是啊,不过是一个马奴,还妄想娶小姐为妻,简直是痴人说梦!”
小姐那么美,又那么善良,宛若一轮高高挂在夜空的明月,谁不喜欢小姐,又有谁的心里没有一点想法?
当然,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自己配不上小姐,但大师兄对小姐一往情深,武功和人品皆是上等,又深得弟子们的尊重,不比一个马奴强多了?
他们以为,大师兄会娶小姐为妻,然后慢慢掌管镖局的。
可谁知道啊,竟然被一个马奴占了小姐的便宜?
一众弟子中,有谁不厌恶他?
于是,他们又骂又侮辱,说的话难听极了。
崔景目光渐冷,死死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不共戴天的仇人,那样的眼神让人惧怕。
说来奇怪,崔景明明不会武功,但他们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那样的气势,他们只在镖头和大师兄的面前感受过。
渐渐地,他们都止住了声音。
“你们怕什么,他只是一个废人!”熊霸天怒了,将火气撒在师弟们的头上。
此时,崔景依旧一言不发,仿佛早就听够了这样的话,但他的脖颈却青筋暴起,眼眶也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没有表明这么淡定的。
没人怀疑,崔景就像一条疯狗,不知何止就会咬断他们的脖子。
在那样的目光下,熊霸天也胆怯了,但自尊不容许他表露半分,便说:“你是马奴,就算病得快死了,也必须要去喂马,否则就给我滚出镖局!”
言罢,熊霸天一脸嚣张,带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