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中,夜晚的京师有几分安静,但亦有几分喧哗。
“儿啊,娘知晓,你啊如今当官,处理的事务多,再如何忙,可要注意着身子啊,可别熬坏了。”,娘一旁说道。
“嗯,好。多谢娘的关心。”
柳堂说后,方才想起东楠学业来。
“对了,娘。东楠几月前的乡试如何?八月份之时,我就来京师了,都未听您们说过?”
柳堂一言,连同玲儿、婉儿、清露皆将目光看向了娘。
娘叹了口气,看了一下东楠,方才说着。
“儿啊,东楠啊,没上榜。也不知道他咋考的。学习倒是认真,结果呢,却考不上。”
瞧见娘有几分生气的样子,柳堂摸了摸娘的手,安慰道:“娘,没事的。毕竟这乡试很难考的,许多人想考都考不上,东楠尽力了。”
说后,柳堂看了看东楠不高兴的样子,便安慰道:“东楠啊,没事。考不上没关系。若是你还想考,三年后可再考嘛。失败乃成功之母。”
“儿啊,你就莫说了。瞧他那没出息的样。要是他啊,有你一半才华就好喽。”,娘道。
看着自己弟弟东楠委屈的样子,柳堂似乎看到了曾经的样子。
说起来,这乡试的确很是难考,许多秀才为了考个乡试,把大辈子的青春年华皆给用掉了。
这时,柳堂起身来,看了看东楠,说了句:“东楠,你跟我来一下。”
哥哥的一说,东楠便立马站起了身来,跟着哥哥柳堂一同去了。
柳堂把东楠带到了自己书房来,犹如做思想教育一般。
“哥,对不起。我没能考上。”,东楠内心很是自责。
此时的东楠已经十六周岁,在大人的眼中,他已经有着成年人的模样了,可在柳堂的心中,他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你不必跟我道歉。其实,哥亦知晓。这乡试不是想考就考上的。”
说后,柳堂看了看东楠,道:“东楠,你坐下,我跟你说说。”
果然,在东楠的心中,还是哥哥对着自己最好。
“东楠,你与我说说。你还想考举人吗?”,柳堂问道。
只见,东楠有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