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功劳可是来得甚易啊。”
我诧道:“他不是说还要再商议吗?那郁姓老者又是竭力反对,只怕……”
丁西铭叹道:“楚将军,你是武人,没有看穿何从景的把戏。时至今日,他哪里会还拿不定主意!今日那六主簿、木郁二老者,皆是他安排下的棋子。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谈成,而是为五羊城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两个老人突然前来。若是何从景真个对他们言听计从,只怕一开始便出来了。”
丁西铭看来心情甚好,笑了笑道:“正是,这是官场上的欲擒故纵之法,他们是要逼出我能答应的条件,才演这一场戏的。嘿嘿,他们也小看我了,我不会退到最后的底线的。”
不仅是何从景,连我也小看了丁西铭吧。文侯能将此重任托付给丁西铭,他自非弱者,今天的舌枪唇剑让他给我的印象大为改观。我沉吟了一下,道:“那么说来,顺利的话,这几日我们便可回程了。”
丁西铭道:“是啊。楚将军,这一路也多亏你的护卫,回去的话,这功劳也不小啊,哈哈。”他打个哈哈,这意思我也明白,却是在说我的功劳不及他了。只是一路上他向来对我爱理不理,现在谈笑风生,看来心情不错。
因为谈判的事甚是顺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回到住处,与前锋营的士兵们说说笑笑。何从景对我们着实不错,桌上鲜果不断,五羊城气候炎热,水果也极多,有些从来没见过。我们一边围着桌子吃着水果,一边聊着天,说些各地风物。这些士兵大多出生在大江以北,说些乡里琐谈,倒也其乐融融。我正剥着一个荔枝,听着钱文义说着他们海上曾出现过的一条巨鱼,边上有个人轻声道:“统制。”
我转过头,见是那简仲岚。他一脸凝重,心事重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道:“有什么事吗?”
简仲岚道:“楚将军,今日那两个老者是什么来路?”
我道:“他们是望海三皓,五羊城的老臣,也是何城主最为倚重的人物。”
简仲岚皱了皱眉,道:“楚将军,你不觉得这两个老人太容易对付了么?”
我不以为意,道:“他们原本就有一个支持联手,两人势力相类,自然好应付了。”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