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霆走进去,将安尹洛放在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上。
放下安尹洛后,黎霆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谢谢老伯。您这有没有管退烧的药。我朋友病的很厉害。”
银发老人从黎霆进门就开始打量他。
这数九寒天,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单薄的裤子,最重要脚下没有穿鞋,好像缠着布一类的东西。
这山路就算穿着鞋走很长的路,也会把鞋磨破。更别说只缠着不算太厚的布。
银发老人走到安尹洛床前,坐在床边一边给安尹洛把脉,一边说“小伙子,我看你脚伤也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