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只有画框就能触发,估计还得有其他的条件共同进行才行。”
凌久时继续说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3!3^y!u′e.d·u′.~c~o,m/
“昨晚上熊漆他们发现一件很重要的情况——有人在利用画框害过门人。就是不知道是女主人......还是,在座的其中一位呢?”
阮澜烛的视线如实质般落在杨美树身上。他注意到对方瞳孔微微收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仍强装镇定。不得不说,这演技确实有几分火候。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画框己经被我们处理了。希望大家之后呢,及时发现,及时通知。”
阮澜烛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过顶楼的画室和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间?”
“管家不是说,不让去那两个房间吗?我们去那儿干嘛?!找死啊?”
先前开口那个新人男人激动起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抗拒。
终焉嗤笑一声,整个人慵懒地陷进沙发里。她优雅地剥着荔枝,汁水顺着指尖滴落。
“蠢货......管家说的是'尽量不要去' ,你连这个都搞不清楚?兄弟,你天资有些差啊~”
她的语气轻佻而刻薄,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就在男人要反驳的时候阮澜烛开口了。
“你不去,就不会死了?!”
阮澜烛冷冷的语气像冰锥般刺入人心。男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交代完了,走吧。”
阮澜烛利落地起身,顺手拽着还在发呆的凌久时。谭枣枣小跑着跟上去,三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终焉依旧悠闲地吃着水果,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大厅。这时,那个先前搭话的男人凑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哎~小朋友~你过了几扇门啊?”
终焉眼皮都没抬,语气冷淡。
“......关你屁事。”
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沙发扶手,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男人尴尬地咳嗽两声,赔笑道,
“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