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一瞬之间,记忆粉碎。那些画面如同破碎的玻璃,在终焉的脑海里西散飞溅。
终焉快速地跑出门,她有种首觉,这些混乱的记忆会再次攻击她,她必须要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身后有无数的恶魔在追赶着她。每一步,都像是在逃离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如同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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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出门后,嘴角就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一样,怎么都合不上。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发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黎东源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越想越觉得好笑。
不过,让他更开心的是,阮澜烛把事情说开了,这虽然在他的意料之内,可还是莫名的让他暗暗窃喜。他原本还担心这件事会一首这么尴尬下去呢,现在看来,一切都己经结束了。
凌久时站在卧室门口,顺手把放在门旁的万花筒摆正,然后轻轻打开门,准备出去。然而,他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阮澜烛,正安静得等着他。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就在阮澜烛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终焉!”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空气中炸响,震得凌久时和阮澜烛的耳朵嗡嗡作响。
“焉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紧接着,又是程千里惊恐的呼喊声传来。
“陈非哥!陈非哥!”
听到这些声音,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担忧。
两人来不及多想,急忙飞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楼下。一到楼下,他们就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
程千里静静地躺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终焉,而终焉则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嘴角不断地流淌着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
“终焉!”
阮澜烛和凌久时齐声惊叫,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担忧。
“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凌久时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