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经历的过程。”
“必须经历?”
凌久时重复着陈非的话,心中涌起一丝不解。
“基本上所有人都会抑郁一段时间,这种情况集中在第二、三门之间。撑过来就好了。”
陈非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凌久时缓缓点点头,心中暗自思索。就在这时,陈非又补充了一句。
“撑不过来就凉了。”
“我怎么没有?”
凌久时疑惑的声音刚落下,终焉那清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没有什么?”
终焉蹦蹦跳跳地从一旁跑过来,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笑意,与这略显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在说易曼曼最近情况。”
陈非抢先回答,他那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与怜悯。
“哦!曼曼哥碰到的是什么门啊?这么严重。”
终焉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对这个世界的残酷还没有深刻的认知。
“我只记得一个是白虎体力门。”
陈非回答。
“哦。那凌凌哥刚才说什么?”
终焉转头看向凌久时,脸上写满了好奇。
“我问他,我怎么没有那种情况。”
凌久时解释。
终焉一听,立马也拍了大腿,转头问陈非。
“对!我也没有!”
陈非看了他俩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可能神经粗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却又让人觉得不无道理。
过了一会儿,陈非继续说道,
“我只见过两个,哦,不对。现在是三个。三个人对门,没有什么反应的。”
他说着,目光在凌久时和终焉身上扫过,随后看向凌久时。
“一个是你。”
又对着终焉说道,
“还有一个是你。”
凌久时趁机开口。
“另一个是阮澜烛?”
他的心中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这个在黑曜石里充满神秘色彩的男人,总是能引起他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