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了一遍,问道:“老太君,你认识她么?”
木太君面色阴沉,脸上的皱褶似乎更深了,徐徐道:“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她。林公子请先安心静养,此事老身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林熠道:“这事我也不急,反正她也没从我身上占什么便宜。老太君一早来找我,应是有什么事吧?”
木太君笑了笑,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回答道:“今天是盈儿的十六岁生日。花宫主晚上设下了家宴,老身是特意来请林公子赴宴的。”
林熠道:“好,今晚在下一定出席,多谢老太君和花宫主的盛情。”
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丁淮安他们是否已经走了?”
木太君道:“他们昨晚便已离开青木宫,临行时还警告老身不可难为林公子,否则翌日新仇旧恨必定回报。”
林熠道:“丁二哥他们也是牵挂在下,言词中才多有冒犯,老太君莫要介意。”
“他们受苦这么多年,没砸了青木宫老身已经心满意足,怎会计较区区言词?”
木太君极力掩饰着心事,起身道:“林公子,老身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青丘姥姥待木太君匆匆离去,才说道:“她一定是急着清理门户去了。”
林熠摇头道:“这段时间,那人早该远走高飞或隐匿起来,木太君未必能够找到。我只是不想以后每天修炼疗伤时,总有人在暗处潜伏伺机下手,才告诉她遇袭之事,也并不指望木太君能抓出那灰衣人来。”
“林熠,你醒了没有?”
门外又响起花纤盈清脆的声音,不等回答,推门闯了进来,惊异道:“咦,你的面色好难看,又跟谁打了架?”
林熠不欲向她透露,微微笑道:“没事,昨晚修炼累了点,歇一会儿就好。”
花纤盈道:“今天是我十六岁的生日,晚上爷爷设下家宴替我庆祝,你来不来?”
林熠道:“刚才老太君已来邀请过在下,小公主的十六岁寿诞,我无论如何也是要捧场的。”
“太好了,”花纤盈欢呼道:“到时你一定要坐在我身边,把邓宣那小子隔得远远的。”
“就是花宫主要你嫁的那位邓宣?”
林熠笑问道:“为何每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