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人也笑了：”看到这个人，就像看到了老实和尚一样，看来，他也挺有好处的，简直比老实和尚还要老实的。”
孙老爷喃喃地道：”醉乡路稳宜常至，他处不堪行……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我为什么要清醒呢？醉里更是美景至。”
陆小凤笑了：”你真是一个非常有福气的人，比我们谁都有福气的。”
孙老爷道：”就是因为我比你们都要聪明的。”
陆小凤道：”哦，怎么说？”
孙老爷笑道：”至少，我不会花五十两根子，去问一些不需要问的问题的。”
这一次，古松居士没有笑，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喜欢说笑的人的。
古松居士板着脸道：”大通和大智两位老人呢？”
孙老爷道：”我既然约你们在这儿见面，他们当然就在这儿的。”
古松居士道：”他们在哪儿的？”
孙老爷随手向前一指：”就在那儿的。”他指着一个窑洞。
古松居士皱着眉头道：”他们在那个破窑洞里做什么呢？”
孙老爷白了他一眼道：”你为什么不去问他们自己呢？”
吕阳忍着笑道：”那这句话问出来也要五十两银子吗？”
孙老爷道：”当然，无论是问什么，都需要五十两银子，而且……”
吕阳道：”而且还是老规矩的，只能在外面等着，只能在外面问，不能过去的。”
孙老爷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你聪明的。”
那窑洞低矮而阴暗，就算是孙老爷如此瘦小的人，也需要弯下腰才能钻得进去的。
开始的时候，吕阳还在担心着他的头太大了，说不定比窑洞还要大。
但是，他还是钻进去了，那情形就像是一个死人钻进了坟墓，显得如此地滑稽恐怖。
过了没有多久，就听见龟孙大老爷的声音从那里面传了出来。
“开始问吧。”
第一个问的是木道人，这次约会显然就是他安排的。
但是很显然的，他还没有问的时候，吕阳已经猜出来他想问什么的。
“九月十五那一战，你看究竟是西门吹雪胜，还是叶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