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地。”
吕阳没有正眼看她，只是又丢出一碇十两的银子道：“现在，你应该已经知道她在哪儿了吧。”
那女人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你这个人也是奇怪，放着成熟的女人不要，专门去找那些青涩的青果子，那样的果子是不好惹的。”
吕阳只是冷冷地吩咐道：“快去。”
“是。”那女人看是再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了，见好就收，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不一会儿，那个少女又出现在吕阳的桌前，不过，这一次，她的手上并没有鸡，脸上也没有笑容。
对着吕阳，似乎她并没有很感兴趣的。
本来也是，吕阳也没有指望着每一个女人见到他就扑上来的，更何况是这青涩的小姑娘。
吕阳的兴趣也并不是在她的身上的，只是觉得，至少这个女孩子，比起那些刨花油女人还是要强上几分的。
那女孩子似乎对岳洋也是有兴趣了：“刚刚那个冷冷的男人是谁？”
不知什么时候，陆小凤已经离开了，看来，那小子是进温柔窝了。
吕阳道：“路上我也见过他几次，似乎他的名字叫岳洋，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那少女道：“那个臭男人，我就巴不得他赶紧被那鸡蛋活活地噎死。”
她气呼呼地道，这是她对岳洋的结论。
岳洋突然地又走了进来，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看到岳洋，少女却是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连看也不敢看岳洋一眼。
她知道，惹那小子，没有好果子吃的。
吕阳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道：“我叫牛馨，你呢。”
吕阳道：“牛心？还有没有牛肉？牛肺？牛肝。”
牛馨白了他一眼，叹道：“我也奇怪，我爸妈为什么给我起这么难听的名字，害得每一次我说出我的名字时，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都联想到了这些。”
吕阳笑着：“因为你的名字，实在是无法不让人联想到这些的。”
牛馨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吕阳道：“吕阳。”回答很简洁，本也不需要多话。
牛馨道：“那刚才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