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手一刀,刺向自己的咽喉。
但是她的刀又被击落。是被吕阳击落的。
吕阳似乎已醉了,却又未醉,挥手击落了她的刀,喃喃道:“如此良辰,如此欢会,你为什么还要杀人?绣花大盗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地血腥呢?”
二娘咬着嘴唇,道:“我……我没有要杀人,我要杀的是自己。”
吕阳笑了,痴痴的笑着道:“你自己难道不是人?”
二娘愣住。
吕阳喃喃道:“既然已经错了,又何必再错,心已死了,人又何必再死?旧恨已够多,又何必再添新愁?血已流得够多又何必再流?难道,只有流血,才是解决这一切事情的终端吗?”
二娘愣了半天,忽然伏在桌上,失声痛哭。
三娘拍了拍二娘的肩膀:“二姐,金九龄已经死了,你何必为他陪葬呢,我们还是好姐妹的,没有人希望你死。”
陆小凤也喃喃地道:”江湖,江湖,难道,一定要你杀我死,才是江湖吗?”
吕阳凄然笑道:”但是,我们却看到了那么多的人,倒在了我们的面前。”
公孙大娘盯着吕阳,笑了:”好吧,我就再依你一次,就依你们这一次,可是。”
吕阳打断了她的话:”话已经说了如此多了,又何必再说了,人也醉了,又何必再留的呢。”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陆小凤扶住了他。
“我没事,我没醉。”吕阳道。
公孙大娘却是拦住了他们:”你们现在就要离开吗?真的要走的?”
吕阳笑道:”天下本没有不散的筵席的,此刻正是开心的时候,散了是最好的,该走的总是会走,为什么不走呢?”
公孙大娘道:”那你们准备去哪儿呢?”
吕阳道:”天下之大,到处可以去,何况我们要走了,你又何必再问呢。”
公孙大娘盯着他道:”我既然已经问了,你又何必不说呢?”
吕阳大笑着:”我们也有我们的去处的。”
“那你们怎么处置金九龄?”公孙大娘道。
其实,她也觉得金九龄是很可悲的,她并不希望吕阳对金九龄下狠手。
她本也是一个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