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忽略,但镜子一定不可能少。
更何况这是一个精于易容的高手,没有镜子更是无法做到的。
吕阳道:“不过,男人也有喜欢照镜子的,易容改扮时也一定要照镜子不可的。”
金九龄在窗前的桌上,拿起了面镜子道:“这上面有个手上的汗迹留下来的印子,绝对是新留下来的。”
吕阳道:“是女人的手?”
金九龄点点头,道:“但绝对不会是薛冰的。”
吕阳也点了点头,他看到了那个手印,薛冰的手他不知握过多少次了。
他一眼看得出,薛冰的手绝对不是如此。
“她既然被人囚禁在这里,手脚就算没有被绑住,也一定被点了人道。”金九龄道。
床上的被褥有些乱,好像是刚有人睡过的,就像是有人匆忙离开,没有时间来收拾般的。
金九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刚才很可能一直都是躺在这张床上的。”
鲁少华也道:”他们曾经听见屋子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所以我猜想那位薛姑娘还很可能已受了伤,所以才会被制住的。”
金九龄瞪了他一眼,他显然不愿让吕阳知道这件事,他知道,吕阳知道了一定会难受。
吕阳叹了口气道:“其实他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到的!
金九龄又说道:“但这屋子里也没有一点血迹,更没有包扎伤口的东西,也可以看得出她就算受了伤,伤得也不会很重的。”
这就是安慰的话语了,薛冰受的如果是内伤,不管伤势多严重,也不会有血迹留下的。
但吕阳却希望听这样的话,他现在的确需要别人的安慰,尤其是朋友的安慰。
金九龄道:“这个人临时要将薛冰带走,走得显然很匆忙,所以才会有这些痕迹留下来的!”
吕阳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金九龄道:“应该是天还没有黑的时候。”
那时吕阳正在路上正准备到西园去赴约,那卖糖炒栗子的“老婆婆”也还没有出现。
她很可能是将薛冰带走之后,再到西园去的。
她很可能就是租这房子的人。
那看起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公孙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