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比谁都香。”
陆小凤笑了:”有些事情,不得不做,而且是答应的事情,就算是要掉脑袋,也非做不可。”
花满楼突然笑了笑,道,“我想独孤鹤现在也肯定睡不着了。”
吕阳道:”为什么?”
花满楼道:“无论谁知道有你和陆小凤这么个敌人,晚上也一样睡不着的。”
独孤鹤确实没有睡着。夜已很深了,四月的春风竟仿佛带着晚秋的寒意。
灵堂里的白幔在风中慢慢地飞舞些,更添些许愁。
棺木是紫楠木的,很坚固,很贵重。体现着主人的身份不一般。
但是人既然已死了,那躺在什么棺材里,还有着什么分别的呢。
烛光在风中摇晃着,灵堂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凄凉的氛围。
独孤鹤静静的站在阎铁珊的灵位前,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移动过身躯了,仿佛一具雕像。
他是个高大严肃的人,腰杆依旧挺直,须发也是漆黑的。
他的脸上的皱纹已很多很深。你只有在看见他的脸时,才会觉得他已是老人。
现在他那无比沉静的脸上,也带着种凄凉而悲伤的表情。
这时从他身后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独孤鹤并没有回头,但是他的手却已放在了剑的俩上。
他的剑,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
黄铜的剑锷,擦得很亮,剑鞘却已很陈旧,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门人佩剑的标志。
一个人慢慢的从后面走过来,站在他身旁。他虽然没有转头去、但知道这人是霍天青。
霍天青的神情也很悲伤,很沉重。
他黑色的紧身衣外,穿着件黄麻孝服,显示出他和死者的关系不比寻常。
独孤鹤以前并没有见过这强傲的年轻人,在这以前他根本没有到这里来过。
霍天青站在他身旁,已沉默了很久。他道:“道长还没有睡?”
独孤鹤没有回答。因为这本是句不必要回答的话,他既然站在这里,当然还没有睡。
他的身分和地位,已使他可以不用回答这种不必要的问题。
霍天青却又问道:“道长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