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莫恩思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定，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我忽视了。
非常关键的地方。
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猛然的，莫恩抓住了那一缕关键的思绪。他抬起头问道：
“安莎，道尔大帝到如今有多少年了？”
“一千三百年出头，具体的话则是一千三百二十一年。”
一千三百年？
一千三百年！
莫恩突然起身问道：
“安莎，你说的那幅油画在什么地方？”
“皇宫礼拜堂后的长廊上。”
“带我过去，现在！”
安莎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莫恩，片刻之后，两人齐齐出现在了那副油画面前。
荣光途径代表了统御，虽然还不是最后的神祗，可序列一的荣光天使，已经足以在自己的皇都之中随意穿行。
并且，只要该天使的皇都没有被毁以及还有足够数量的民众承认对方的统治。
那么荣光天使就是不死的！
至少在莫恩的认知中，他都没有几种办法绕开这一点的杀掉一个荣光天使。
而到了序列零，那更是夸张，只要还有一个承认祂统治的子民活着，对方就不会死亡。
并且祂能随意出现在自己国家的任何一个地方，这个任何的概念上，甚至包括了子民的精神世界！
看着面前的古老油画。
莫恩急忙趴在上面对照起了细节。
终于，莫恩发现了几处细小的差异。
和镜面上的那部分比起来，这儿有三处民宅对不上。
给开国之主画的写实油画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纰漏。
所以.
“安莎，你确定这是道尔大帝开国时画的画？”
“也不太算是开国时的画了，但相差不远，这是凯罗尔大师的画，在道尔大帝开国后的第八年受道尔大帝邀请所画。五年后道尔大帝就假死了。”
“初代洛伊曼大帝是什么时期的人？”
“也是一千三百年前的人，他是在大帝死后不过十几年的时间里，就建立起了洛伊曼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