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
甚至……皇室公主的处境要比寻常女子更为凄惨。
若是被选中和亲，难免要别离故土、远赴他国，就此在一个全然陌生、无亲无友的国度度过余生，却不知是何等的孤苦与凄凉。
即便永德帝素日极为宠爱怀玉公主，当所谓的家国大义在前，怀玉公主的命运也并没有比不被永德帝喜爱的公主们好上多少。
所以即便慕锦月憎恶怀玉公主的跋扈与陷害，与她已是不死不休之势，此刻也是不由得觉得怀玉公主极为可怜。
“月儿可是觉得，怀玉公主当下的处境，极为可怜？”
楚凌夜见慕锦月面上神色，瞬间便猜中了慕锦月的心思，于是便看着慕锦月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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