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了一礼,而后沉声道。
“贵国怀玉公主这敢爱敢恨的性子,不同于一般的南充女子,倒像是我苌宿国女子的烈性,我很是喜欢!”
“我相信,待我与公主大婚之后,公主自会明白,我比起那空有一副好皮囊、周身没有几两肉的男子而言,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届时我自会将她宠在心尖上,任谁也不能再欺负了她!”
南宫皇子言罢,还似挑衅似的遥遥看了楚凌夜一眼。
楚凌夜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似乎那南宫皇子所言与他全然无关一般,便连眼都未曾抬一下。
“如此甚好……”
永德帝也未曾想到,这南宫皇子竟会如此中意骄横任性的怀玉公主,此刻也是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便心绪烦乱地敷衍应道。
“南宫皇子与南珠公主,还请就坐用膳,今日这宫宴是特地为二位接风洗尘,二位定要尽兴才是。”
“多谢南充国陛下!”
那南宫皇子与南珠公主对着永德帝又是躬身一礼,这才退回了他们的位置就坐。
于是宫宴重又继续,随着舞姬又开始翩翩起舞,丝竹管弦声起,又是一片歌舞升平,只是席间的众人却再没有了推杯换盏、纵情享乐的兴致,此刻纷纷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慕锦月对此刻看过来的各色满怀深意的眼光毫不在意,而是眸色清明地看向此刻正轻轻抚着永德帝的后心、软言安慰的韦皇后。
韦皇后似是不经意间抬眸,视线便撞上了慕锦月的,而后便对着她轻浅一笑。
单此刻韦皇后这一笑,慕锦月心内立时了然。
方才她便在猜测,今日怀玉公主被赐和亲之事,实在太过巧合,此刻看来,怕是与韦皇后脱不了干系。
无论是方才韦皇后趁机对怀玉公主的出言训斥,使得永德帝顾全大局之下无法轻易托辞拒绝,还是方才当众问怀玉公主的几个问题,使得怀玉公主无计可施之下只能孤注一掷,这每一步均看似只是顺势而为,但慕锦月却明白,只怕这却是她有意为之。
甚至……便连怀玉公主恰好是今日被解了禁足,前来参加今日这宫宴,只怕也是韦皇后的手笔。
而她的目的,想来便是为了促成怀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