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军自街上行过。
楚凌夜与司勘便在其中。
此时楚凌夜自窗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候骑马而过,一向神情淡漠的面上也满是敬佩之意。
同为行伍之家,总能轻易便有惺惺相惜之感,更何况慕候与父亲多年南征北战,一南一北,护住南充国境多年。
楚凌夜自幼便常听父亲提起慕候的用兵如神,对慕候是真心敬佩。
更何况,此时慕候更是自己心仪之人的父亲。
“慕候果然高大威猛,器宇不凡,丝毫不输楚伯父啊。”
此时司勘凑到楚凌夜身旁,看着走过窗下的慕候与众将士赞叹道。
“果然军营是最好的磨砺心性之处。慕候身后的将士们,个个都是心志坚定、铁骨铮铮的汉子。”
“也难怪楚伯父定要你和阿远都去军中历练,我老爹也是一门心思地想让我去军中磨练几年。”
楚凌夜此时微微侧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司勘一眼,眼神中满是漠然之色。
“不能。”
听闻楚凌夜此言,司勘不由得眉头一拧,抱着双臂提声道:“哎哎,阿夜,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能?我哪里不能?”
楚凌夜又漠然地扫了司勘一眼,见他满面的忿忿之色,又冷然道:“司公子贪图享乐惯了,怕是不能受军中之苦。”
“阿夜,你这话可太过分了!”
司勘此时面上愤然之色更甚,不由得执着折扇指向自己道:“我司勘是谁,堂堂昌乐盟少盟主,既享得福,也吃得苦!”
“下次你再去军中,便带上我一起,看我可能做你骁勇将军合格的兵士!”
楚凌夜此时并未看向喋喋不休的司勘,而是看着已远去的慕候与将士们将士,及楼下路旁呼声不断地百姓,眸光幽远。
他已是几日没有兄长的消息了,不知道此时边境情况如何。
想到楚凌远,楚凌夜心内那抹隐隐的不安便又笼上了心头。
十日,他便再等十日。
若是十日后仍然未有兄长书信,他寻个由头离京,而后便亲自带人前去边境。
“哎哎,阿夜,你看,那位可是无怜姑娘?”
此时原本忿忿不平地控诉楚凌夜的司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