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近日头痛不已,寝食难安,太医院的太医诊了个遍,竟未有丝毫效果。”凤仪宫中,韦皇后盛装华服,端坐于凤座之上,眉目含笑地看着坐在下首的慕锦月道。
“因近来月儿神医圣手之名传遍了京城,娴贵妃便来求了本宫,传月儿入宫为她诊治。”
“本宫推辞不过,今日便只好召了月儿前来。想必月儿不会责怪本宫自作主张。”
“皇后娘娘言重了,臣女不敢。”
慕锦月听闻皇后此言,便微垂了头,端庄地回道。
“臣女不才,愿为贵妃娘娘尽微薄之力。但臣女医术不精,若是难解贵妃娘娘病痛,届时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你这孩子,便是这般谦恭有礼。你此番尽力而为便是。”
韦皇后听闻慕锦月此言,却无丝毫责备之意,反而笑靥如花,一对凤眸中满是赞赏之色地看着慕锦月道。
“月儿既非宫中医女,本就无救治之责,即便此番医不好贵妃的病症,本宫又怎么会怪罪于你。”
“皇后娘娘仁慈,臣女便先谢过皇后娘娘。”
慕锦月看着韦皇后面上浅淡的笑意,心下了然,面上却并无表情。
文王与雍王作为眼下最得皇帝宠爱的两位皇子,自然是明里暗里争斗不休,作为文王与雍王的生身母亲,韦皇后与娴贵妃于后宫之中也是争宠多年,自然也不会真的一团和气。
此番无论韦皇后召自己前来是表演一番姐妹情深的戏码给皇帝看也好,是为了利用自己、探听娴贵妃此病虚实也罢,抑或是有什么其他用意,但绝非真心要自己为娴贵妃医治头痛之症。
自己先前主动为韦皇后解毒,已是让韦皇后欠了自己一个人情,日后若是紧急之下需要韦皇后的庇护,韦皇后看在自己曾救了她一命的份上,会伸手相助也说不定。
此番她自然不会傻到去为娴贵妃诊治解忧,惹得韦皇后不快。
且即便是没有此层考虑,慕锦月也绝不会与娴贵妃母子有任何牵扯。
先不说那娴贵妃与父亲颇有渊源,在初次相见之时便对自己怀有敌意、百般刁难,便说此番知道了那私会慕秋霜、安插朱皓雪入府,意图谋害父亲清名与威远侯府满门性命之人是雍王后,慕锦月只恨不得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