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温和之气。
慕锦月不停地将手伸入袖中拿出不同的瓶瓶罐罐,利落地倒出不同的药丸药粉,几乎不假思索地告诉楚凌夜与楚凌远是外敷或是内服,外敷多少内服几颗。
身边的随行众人,包括文王在内,眸内均是越来越浓的真心拜服之色。
白若桐在树荫处,远远地看着慕锦月不停地忙碌穿梭,心内一片钦佩,同时也不禁暗自羞惭。
锦月姐姐遇到此等惊险不仅冷静异常,甚至可以为大家疗伤,可自己……
想到刚刚自己干哕不止、几乎站立不住的样子,白若桐面上的羞愧之色更深了。
此刻,见慕锦月正为一护卫处置腰间伤口,白皙的素手不时接触到那护卫的腰间肌肤,楚凌夜内心竟没由来地泛起一丝不悦。
见慕锦月终于施针完毕,正执了一方素帕为其清理伤口,便微微侧身挡住慕锦月的视线:“我来。”
随后便接过慕锦月手中的帕子,为那护卫清理伤口。
慕锦月抬眸看他,目光满是诧异。
自那日在长安街第一次相遇,慕锦月便知楚凌夜为人淡漠,和自己一样,均不喜与人触碰。却不想此刻竟屈尊做此等杂事,不在意满手沾染的血污,内心不禁对他多了一丝赞赏和感激。
慕锦月知道,楚凌夜是为自己闺誉着想,才如此帮忙。
此时立在一旁良久的文王也欲上前帮忙,被慕锦月等人婉言谢绝,他自知身份不宜,便也不再强求,只得立在一旁观看。
正在慕锦月处置一伤情严重的护卫之时,变故突发。
那护卫伤在胸口,长剑自胸前而入几乎透体而出,情况极为严重,此时已是意识不清。
慕锦月凝神为其施针止血,正待拔剑之时,那护卫吃痛,神志昏迷之间双手无意识地乱抓乱舞,倏然间竟打掉了慕锦月的幕篱,且扯住了慕锦月的衣袖,手臂挥舞间竟将慕锦月的衣衫扯乱。
慕锦月被扯的领口松散,瞬间显露了一片白皙细腻的脖颈来。
在她的右颈窝处,一朵粉红色的梅花形状的胎记赫然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煞是好看。
慕锦月顷刻间身体僵硬,前世那被凌辱玩乐、衣不蔽体的不堪记忆如潮水般刹那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