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前去威远侯府调查的京戍卫所言,慕大姑娘当日所带的护卫只有区区几人,且京戍卫前去的当日便已一一检查过,那几人周身并无无任何伤痕。”
“以那区区几名侯府护卫之力,若是蓦然被那些匪徒伏击,如何能做得到奋起反击之下便将那些匪徒全部击杀、无一人逃脱,且还能在不伤一丝一毫的情况下,护住慕大姑娘毫发未损?”
文王昂然而立,此刻看着怀玉公主眸色清明地道。
“据那日看到慕大姑娘出城之人与国安寺中眼见到慕大姑娘到达之人所言,慕大姑娘那日穿着打扮并未有丝毫改变,可见途中并未更换过衣物。”
“慕大姑娘那日到了国安寺,小姑姑可有发现她及随行众人有何异状,所乘的马车可有任何损毁之处,或是慕大姑娘一行可有任何人身染脏污或血迹?”
“……没有。”怀玉公主此刻面色微白,却不得不继续应声道。
“若是长平姑姑那日的确是被慕大姑娘所擒住,既然并未带去国安寺,那么便是被人带走看守了起来。慕大姑娘当日出门所带的丫鬟护卫的数量,京戍卫已经细细核对过,从自威远侯府出发到到达国安寺之时,人数并未有减少。”
“小姑姑想必是记得,慕大姑娘那日到达国安寺之时,并未有其他非威远侯府的人同行。那么若是长平姑姑被慕大姑娘命人擒住带走了,便需要马车。”
“当日多人均可作证,慕大姑娘离府之时只乘坐了一辆马车,也未曾见到有与侯府马车规格相似或是形迹可疑的马车自山涧路而出。”
“若是如小姑姑所言,长平姑姑是慕大姑娘派人带走了,那么是如何带走的?又是怎样做到的不留任何痕迹?”
文王连番的发问之下,怀玉公主此刻已是哑口无言,不知要如何回答。
方才文王所提的问题,她来之前并非没有细想过,但却始终不得其解。
据她再长平公主被人擒住之前得到的消息,长平公主所派的人的确是天还未亮便在城郊等候了,期间并未见有任何人走上山涧路。慕锦月也的确是只带了几个护卫随行,如她们所愿中途折上了那山涧路,那之后并未再有人走上那条路,绝无有人前去接应的可能。
她不知道慕锦月究竟是如何靠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