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受了伤？”
待楚凌夜说完，慕锦月果然立时便抓住了楚凌夜所言的重点。
“嗯。”楚凌夜本就未想过要隐瞒慕锦月，此刻点了点头，沉声道：“殿下应是为了……不被那药影响了心智，竭力保持清醒，所以便以剑和匕首刺伤了自己。”
“所以……我赶到之时，殿下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
慕锦月闻言，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文王绝不会伤害她，却不想文王竟会做到如此地步。
她中了那药，知道那药的药性多么猛烈，若是要在那药的作用下保持清醒……即便是文王意志坚定，想必也是伤得不轻。
“我欠文王殿下的，此生怕是都无法还清了。”半晌之后，慕锦月才微微垂着头轻声道。
“想来……也只有守住他身世的秘密，助他登上那高位，以偿还一二了。”
“嗯。”楚凌夜见慕锦月所想与他相同，便也未在多言，心内只暗自庆幸是他先行遇见了慕锦月，且认出了她后并未纠结太久便做下了决定，于是便全力以赴接近于他，这才近水楼台先得月。
否则……以文王的样貌才学、人品德行，以及对慕锦月的一片痴心，想必慕锦月定会被他所感动。
“至于桐儿……也算是得偿所愿。”
慕锦月想到楚凌夜方才所说的白若桐献身于文王殿下、为其解毒之言，只如此道。
重生之后，她从未将所谓女子规矩德行放在心上，也并不觉得白若桐这般为爱全力以赴有何不妥之处。
相反的，她却很是佩服白若桐这般不畏世俗、追求自己所爱的勇气。
毕竟……白若桐不像她一般，是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之后，才想通这些。
单从这一点来说，白若桐便比她心智坚强。
“想不到今日这场算计筹谋，竟会成全了桐儿，也算是……额外收获。”
说到此处，慕锦月的眸色不由得一冷。
“想必殿下定已是查到了结果。”慕锦月认真地看着楚凌夜道。“可是……韦皇后？”
“嗯。”楚凌夜知道，以慕锦月的聪慧定然是早便意识到了，所以便应声道。
“是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