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将这秘密说出去,以免导致连累到威远侯府。”
“母亲所想倒是事实,锦月的确做不到。”慕锦月淡淡地道。“但……我顾忌父亲,可不会顾忌母亲与慕秋霜。”
赵氏听闻慕锦月此言,瞬间便抬眸看向慕锦月,眸中带着一抹惊恐之色。
“母亲应该知道的,我素来无情无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我要害母亲和慕秋霜,我自可以不连累威远侯府,不连累父亲,但却让母亲被父亲休弃,让慕秋霜的丑事人尽皆知、届时不得不放弃与雍王的婚事。”
“你……你敢!”
赵氏听闻慕锦月此言,此刻只觉得心惊肉跳,却仍是色厉内荏、犹自强撑着道。
“母亲竟以为……我不敢?”
慕锦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此刻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但那笑意冷冽却丝毫不达眼底:“我为何不敢?”
“是以为我会顾念母亲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是以为我会在意与慕秋霜的手足之情?”
“还是……母亲的手中,攥着我的什么把柄?”
慕锦月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氏,周身的气势凌厉如刀般,让人不敢直视。
“母亲似乎忘了,那日曾经以慕秋霜的前途立过誓,日后决不插手我的婚事,母亲……失言了,就不怕立下的誓言应验,慕秋霜不得善终吗?”
“放肆!你……你怎么敢如此诅咒霜儿!”赵氏听闻慕锦月此言,便再也忍不住,此刻立时拍案而起,对着慕锦月怒声道。
“况且……我并未阻拦你的婚事!只是因为韦皇后一再威胁,所以……所以替她于你和文王殿下的茶水中放了药而已!至于那药是什么,我全然不知!”
“可笑,真是可笑。”
慕锦月此刻面上寒意更甚,此刻看着赵氏冷冷地道:“这毒誓是母亲发下的,事也是母亲做下的,如今却说是我诅咒慕秋霜,母亲还真是强词夺理。”
“且……母亲果然不知那茶水中加了什么吗?”
慕锦月此刻盯着赵氏,眸光中满是了然之色。
“若是母亲不知,可敢以文王殿下发下毒誓?”
“你!”赵氏见慕锦月提到文王,此刻再也忍无可忍。“你这个恶毒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