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样死去毫无痛苦之感,不用经受任务失败的种种折磨而死,也算是极为舒坦了。
抱着最后的这个念头,金忠微微勾了勾嘴角,就此闭上了眼,头一歪昏了过去。
就在金忠三人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之时,那已是被此番变故吓住,此刻正惶然四顾、瑟瑟发抖的车夫也似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闷哼了一声后便栽倒至了地上。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瞬息之间,前一刻马上的金忠三人还在护着雍王的马车疾速前行,后一刻便纷纷倒在了地上。
“金忠!怎么回事!”
雍王察觉到马车缓缓停下,而马车外再无任何动静,便立时心内一凛,此刻不由得出声询问道。
“金忠!”
马车外一片寂静、并无任何人回应,只有拉车的马儿不时踱步之时产生的马蹄声。
雍王心内不住地狂跳不止,此刻紧紧地握紧腰间的佩剑,凝神听着四周的动静。
饶是他再迟钝,此刻也已是明白,他是中了贼人的埋伏。
方才那拦路的女子,定然是对金忠三人做了什么手脚,此刻他们三人定然已是被害或是被人擒住了。
如今他被困在这马车之内,心内惴惴、满是惶然不安,却几乎没有勇气掀开车帘查探一眼。
他此刻满是担忧,若是他掀开车帘,立时便有满天的箭矢或是森寒的剑刃迎面而来。
“什么人!”
就在雍王在马车之内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蓦然听得一阵极轻微的声响,似乎有人正逐渐靠近马车。
雍王此刻额上立时渗出一层薄汗,紧紧握住腰间佩剑的手也已是汗津津。
就在他全神戒备地盯着那声音的来处,随时准备着全力一搏之时,却蓦然觉得后颈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刺入了他后颈的皮肉之内。
雍王心内大骇,忙拧身退至马车的角落,而后伸手在方才那刺痛之处一抹。
待他将手举止面前,便见到手上沾染了一丝极为浅淡的血迹。
就在他惶然不安地欲伸手再去触摸那伤处之时,脑中竟瞬时传来一阵眩晕之意。
“大胆!是何人……何人竟敢偷袭本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