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然不会让素来与太子亲如兄弟的楚凌夜出现在京中。
慕锦月想通了这一切后,便再不耽搁,在随着白若桐的的车驾来到了东宫门前,叫人扮作了白若桐的模样下了马车,且与其告别之后,便暗中带着白若桐来到了镇南侯府。
慕锦月未曾惊动任何人,带着隐藏了面目的白若桐回到了院子,又将她安置好后,便立时吩咐灵云前去雅阁传信,而后又将十七十八二人派了出去,这才带人去了楚侯的院子。
楚侯此刻已经更衣,正在书房中看书,未曾想到慕锦月竟会踏夜而来,听得下人传报后便忙更衣正冠,而后便冷沉着面色,匆匆前往正厅。
自慕锦月嫁入侯府以来,楚侯便免了慕锦月的晨昏定省,若无重大之事,慕锦月绝不会在如此时辰前来他的院中拜见于他。
且距楚凌夜信上所说的归京之日已经又过了两三日,楚凌夜却迟迟未曾回京,楚侯近来本就心内担忧,此刻听闻慕锦月前来,便担忧是楚凌夜出了什么事,更是心内忐忑难安。
待楚侯来到了前厅见了慕锦月,慕锦月未有丝毫迟疑与隐瞒,便将今日永德帝寿宴上发生之事与她的推测全然告知了楚侯。
听了慕锦月所言,楚侯肃面拧眉,紧紧地攥着拳头,久久不语。
“月儿是说……怀玉公主与献王,今夜……会在宫中对陛下与太子殿下动手?”
半晌之后,楚侯才眸色肃然地看着慕锦月,沉声道。
慕锦月方才所言条理清晰、言之有据,叫人不得不信服,但楚侯戎马一生、一身忠骨,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身为当朝皇族公主与皇子,怀玉公主与献王竟会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不计后果、不顾南充社稷与黎民百姓,意图谋反。
且……那可是在皇宫之中,防卫重重,即便怀玉公主与献王果然丧心病狂、意图谋反,但孤立无援之下,又如何能仅凭他们二人之力成事?
“若月儿所料不错,的确如此。”慕锦月像是明白楚侯心内疑惑一般,眸色坦荡地望着楚侯道。
“月儿不瞒父亲,阿夜与月儿早便怀疑献王意图不轨,所以在阿夜离京之前,曾对献王做过一番调查。”
“当日陛下派人前去献州擒拿献王之时,献王并未多做反抗便乖乖束手就